繁牧

半隐退,随心更,妙笔不生花,粮少且口淡,致力爬墙,胡乱改名,fo前留意,不留神就平地失踪

【喻黄】破镜3(ABO)

破镜


失忆又重逢的狗血戳我


世间曾有多少因,便会种下多少果


3


“妈的,真他妈是块硬骨头,狗都啃不下来。”

喻文州踏入会议室时,迎面便撞上了同事的骂娘声。

“怎么了?”喻文州挑挑眉,松开制服上的袖扣,将白色的袖子挽到腕口。

“他娘的老子……额,喻处?”

“是我,疑犯怎么了?”

喻文州在椭圆形长桌的首席位上坐下,抬眼扫视一圈。会议室方才还乱成一团,自他坐下后,便变得鸦雀无声。

“好了,”喻文州摊开笔记本,从衣袋中拿出一支笔,在指间打了个圈,“汇报一下情况。”

“哦……好,他娘的提起这个就来气……”

喻文州微笑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:“李保长,局里有规矩的,注意下言辞,”他笔尖一转,笔帽指着监控录像的方向,“不要让我为难。”

李保长被摆了一通,顿了一下,似是思索了下言辞,道:“就是那个黄少天,用了什么方法都不肯招,一直说自己是调酒的。他娘……把他生成Omega,怎么可能在酒吧这种地方呆这么久,信息素还没有糜烂?”

“Omega?”喻文州竖起笔帽敲了敲桌子,唇边冒出一抹玩味的笑,“竟然是Omega?有趣。”

“属下也这么觉得。”

“Omega 竟然能当特工,看来联盟真是没人了,”喻文州悠闲地靠在椅背上,双腿交叠,十指交扣撑在扶手上,“Omega不该乖乖躺在床上,张开腿给Alpha生孩子么?”

在座的闻言都哄笑起来。喻文州是Alpha,毋庸置疑的强A,堪比计算机记忆功能和运算速度的大脑,以及强大的见微知著和逻辑推理能力,即使在人才济济的红区国安局,他也是佼佼者,年纪轻轻就当上国安六处处长,负责派遣特工和提审间谍——经喻文州手的间谍,基本上不死也疯。

他是国安局的死亡之手,也是国安局有名的直A癌。

“倒是个极品,从头到尾都是,”属下笑道,“早知道是极品就该早享受一下的。”

全座人接着又爆发了一顿笑。

“然而是块硬骨头,说不定还是联盟的特工。”

喻文州突如其来的一句,叫所有人笑都笑不出来。

“那有什么办法,”属下调出监控录像,画面上的年轻人被缚在画面中央的白色柱子上,双手被反剪,双膝跪地,眼睛上蒙着一层黑布。他鬓发散乱,身上衣服破烂不堪,几不能敞体,碎片中还透出干涸的血迹,黑红得晃眼,可以想象那光洁的身体上是有多少伤口。年轻人垂着头,张着嘴,胸口随着呼吸一下下,强烈起伏着。

喻文州微微蹙起眉,转头道:“他什么情况?”

“诱导发qing。”

喻文州握在桌下的手猛然成拳。

“你这样叫我怎么问话?”喻文州冷哼一声,“让我进入一个全是信息素的地方提审?还在监控摄像头下?真是能干事。”

下属见喻文州脸色不对,忙补充道:“诱导发qing已经结束了。Omega在发qing期后会有很长一段的不适期,这段时间信息素很弱,而且很乱,不会影响到喻处的。”

喻文州微微点了下头。

下属谄笑道:“这么极品的,喻处是不是……”

喻文州抬了下眼皮,不紧不慢道:“你是用下半shen在国安局做事的?”没等下属回话,喻文州起身道,“带我去看看疑犯,”迟疑了一下,喻文州道,“带上抑制剂。”

下属偷笑了一下:“是,喻处。”

禁闭室早一天扫洒过,下属打开门时,他还闻到了香水百合淡淡的香气,覆盖在黄少天信息素的味道上,生出一种叫他恶心的感觉。

下属给黄少天除了眼上的黑布,粗暴地踢了他两脚。黄少天在昏睡中被踢醒,迷糊着尖叫一声:“长官饶命!我真的不是间谍……”

“去你妈的,还嘴硬。喻处,人已经醒了,您慢慢审,有问题按铃,属下在隔壁,2秒钟就能过来。”

喻文州“嗯”了声,松了松领口,一颗一颗解开扣子,脱下制服外套放在桌上。他走近黄少天,蹲下身,抬手摸上他肩膀处裂开的伤口,低声道:“疼吗?”

黄少天冷笑了句,张了张嘴,声音却哑在喉口处。喻文州起身倒了杯水,送到他唇边,慢慢给他喂下。

“不疼,”黄少天哑声道,“我想听你一句话,你想怎么处置我。”

两个小时后,监控室的人看着录像中那个年轻人再度昏睡过去,怎么都没弄懂,喻文州是怎样不费一点力气就把人搞定的。

喻文州在监控前站起身,瞥了眼摄像头,那强得能穿透摄像头的气场突然爆开,叫镜头前的他们都惊出一身冷汗。

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,下属匆匆赶过去开了禁闭室门,见喻文州正扣上最后一颗扣子,走出来。

“喻处,这个人没伤到您吧?”

喻文州摇摇头:“没有,即刻电报总部,一周后红区有行动,晚10点,斯洛防线发动突袭,规模不明。”

下属大喜,他们磨了一个星期都没能搞定的,喻文州只用了两个钟就套出了实情。这下国安六处就不用集体处分关禁闭了。

“他……”喻文州回头看了黄少天一眼,笑了笑,“一个受不住Alpha气场的弱O也没什么用了,明天注射,尸体还给联盟,”喻文州瞥了下属一眼,道,“管好你手下那帮用下半shen想事的,别想趁机对他做什么,明白没,这是我的命令。”

电报总部完毕,喻文州又亲自跟头儿汇报完,已经过了晚上十点。他临走前特地开了监控,许是他特地交代善待俘虏的缘故,手下给黄少天松了绑,还准备了饮食,他正盘腿坐在地上,仰头看着头顶,嘴唇抿得很紧,面前一盘食物原封未动地摆着。

喻文州眼睛扫视了监控每个角度,抬手关上监控,起身离去。

十点多的国安大楼,五楼的最后一盏灯光也灭了。

喻文州回到自己的房间,他在国安局有一间独立宿舍,厨卫客一应俱全,他自己在市三环处有一套住所,是在这里落脚时头儿送给他的。国安局性质特殊,喻文州很少回家,那套住所就一直一直空置着。

喻文州在沙发上坐下,抱着抱枕躺倒在沙发上,在沙发夹缝中摸出了信号屏蔽器,然后取出一副金丝眼镜戴上。

新的信号一瞬间接通,喻文州看着天花板说:“0210汇报,0810明日处刑,红区四天后反攻,完毕。”

镜片上闪了几闪,熄灭了。

喻文州像是失了力,一下子全瘫软在沙发上。

第二日十点,喻文州监刑,站在监控前看着禁闭室的黄少天。

早上医护人员在监控开启前已经过来帮他伤口做了清理,换了干净的衣服。黄少天好整以暇地盘腿坐在地上,双手缚在身后柱子上,仰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。

属下凑过来,递过一个药箱,低声道:“喻处,注射试剂到了,请喻处过目。”

喻文州套上隔离手套,慢慢打开药箱,小玻璃瓶装的巴比妥酸盐还未开封,跟一支针头静静地躺在医用棉纱上。喻文州拿起玻璃瓶,在灯光下看了下标签,手腕转了圈,放回药箱,侧头微笑道:“我不通药理,你们要用什么就什么,我只要结果。”

医护人员提着药箱出门,片刻出现在禁闭室中。黄少天对这个结果不觉得意外,左右动了动脑袋舒缓了筋骨,甚至还带着笑。

手铐在他身后被打开了,黄少天得以舒缓,不急不忙地动了动胳膊,看着那支宣告死亡的针头扎入胳膊,突然抬头对着摄像头的方向,摇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,调皮地飞了个吻。

巴比妥酸盐反应奇快,也极安静。喻文州看着黄少天靠在柱子上闭上眼,胸口起伏的呼吸逐渐变得平静,到最后医护人员做出死亡的手势,他还看到黄少天嘴角的笑,不知是讽刺,还是失望。

Alpha一生中最大的耻辱,莫过于亲手将自己的Omega送上刑场。

而Omega一生最大的痛苦,莫过于被自己的Alpha亲手缚上刑场。

喻文州在微弱的亮光中看着黄少天的眼睛,突然如释重负地想,忘了也好,前面再多的甜也抵不过这十来天的苦,失去了,大不过重新开始。

“我对你的话还是持怀疑态度,我跟你的关系,为什么没人跟我说?”

喻文州晃过神,闻言顿了顿,轻声道:“大概他们觉得我回不来了,你的信息素也紊乱了,没必要再提了。不过你若是怀疑,试验一下怎样?”喻文州拉着黄少天往怀里一带,顺势拉倒在床上,自下而上看着他,“AO的气场和信息素可以互相影响,要不要用我们的契合度证明?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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