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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隐退,随心更,妙笔不生花,粮少且口淡,致力爬墙,胡乱改名,fo前留意,不留神就平地失踪

【喻黄】破镜13(ABO)

破镜


网页版一直登不上算了明天再弄


说好刀子雨就是刀子雨!



13

       新工作接手后喻文州变得特别忙,新队沿用了之前老队的名号,是原侦查处魏琛建立的“蓝雨”,连队徽也在原基础上做出修改。黄少天知道这件事后兴奋了许久,他跟魏琛有师徒情分,他训练营就是魏琛虐大的。可惜老魏从蓝雨退下来后莫名失踪了许久,回来时满脸沧桑,胡子还没剃就被调去指挥中心,跟叶修天天混在一处用二手烟毒害工作人员。
       魏琛消失后被秘密派去处理的任务,就留给了接手蓝雨队长的喻文州。这样导致了他每天泡在监控中心和指挥中心,而黄少天作为军情局特工,训练任务一到就从没有昼夜之分,夫夫也是离多聚少,秘密同居等同分居,难得闲暇呆在一处,都是干柴烧了烈火——反正喻文州记得黄少天发情潮被带动的那两天,除了在床上换着姿势完成生命的交合,黄少天都在睡,而他已经往返购物中心,前前后后买了七八套床单和七八次套子了。
       做饭自然是不可能的,黄少天的手自小就是被教导要弹钢琴的,而喻文州的手自小就跟枪支打交道,两个人做过最好吃的只有泡面,软硬适度,不油不腻,棒哉。
       又在一次温存过后,喻文州搂着黄少天,突然想起了什么,起身翻床头柜。
        黄少天撑着腮看着喻文州从浅蓝被单中露出的半截后背,弧线修长,两块蝴蝶骨崩起,力量感非常好。
        黄少天的视线游离到他腰侧,不知怎地想起了刚才那些缱绻的画面,不由“啧”了声,伸手抚上喻文州腰间:“宝贝儿,看不出来你看着挺瘦,腰力还真不错。”
        喻文州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文件袋,闻言转过身,眸眼深深看着黄少天:“你刚刚不是知道么?还要再来一次?”
        黄少天挑眉:“还能战?”
        这种话对Alpha来说简直是质疑,喻文州迅速放下文件拉起了他,鼻尖蹭着黄少天耳边,轻声呼气道:“Honey,以后再说这句话,我就叫你连续一周都发Q潮。”
      “别,”黄少天被他低沉的声音撩得火起,拉开一点两人距离道,“发Q潮体验一点也不好,信息素控制不住,老是扎到你。”
      “我更控制不住,你太叫我着迷了,”喻文州的手指滑过他微颤的肌肉,笑道,“你真是我的吗啡,看到你泛红的皮肤和听着你的叫声,就忍不住……”
       黄少天看这样下去杂事又要办不成了,连忙握住喻文州往他腰后探的手:“宝贝儿,你想给什么给我看?别跟我说是调令,一点惊喜都没有。”
     “想求你一个签名而已,”喻文州反抓住黄少天的手,沿着方才的痕迹从他S骨旖旎而下,“结婚申请,我已经签好名了,你呢?”
     “那当然,不就是签名吗,签身上多好,这个人就是我的了。文州你慢点,火势太大灭火队长也救不了。”
      喻文州自然不会听黄少天的,嘴唇在他心口稍稍一顿,舌尖轻T过他的F沟,抬头看着黄少天皱眉的表情,唇边弧度微扬。
     “宝贝儿,尚能战否?”
       一夜战酣,第二天黄少天醒来时已是大早。喻文州早去了监控中心,留了保温桶在床头柜。黄少天打开看了看,上层的叉烧包和虾饺还冒着热气,下层是熬得浓稠的皮蛋瘦肉粥。禁区广式早茶总是卖得最快,这份早餐,又该是喻文州极早去餐厅排队排到的。
        可惜他今天不能吃,黄少天今天上午约了张新杰体检,这件事他谁也没知照,包括喻文州。他知道喻文州喜欢孩子喜欢得要疯,如果可以,他想生一个。
        张新杰今天不用坐班,在他自己的医疗实验室里做解剖练手。黄少天双手揣兜,哼着小曲大大咧咧走进来,吹了声口哨道:“张医生,我来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张新杰对他这放浪不羁的态度仅皱了皱眉,随后洗净手,从立式文件柜里找出病历本坐在黄少天面前,打开道:“我查过了你的抑制剂成分,所含元素正常,没有任何问题,不是抑制剂的原因。”
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奇怪了,你见过有我这种信息素紊乱紊乱成弱A的病例吗?”
       张新杰推了推眼镜:“就目前禁区内的病人来说,的确没在我手上经手过。”
       黄少天无语地看着张新杰:“……”
     “但你的体检数据有端倪,”张新杰从一沓检查单中挑出一张,指着一项黄少天一看就觉得头晕的数据,张新杰的术语黄少天一个字也听不懂,趁他还没开长篇大论,黄少天忙忙打断他:“你直接给我说结果,我不懂这些术语。”
       张新杰点头道:“结果就是,你的左脑大脑皮层受过药物刺激神经受损,简单来说,就是药因性失忆。”
      “而且是人为控制的药因性失忆。”
       黄少天静默了三秒,侧头眉间微蹙:“你说,什么?失忆??开什么玩笑,我又不是电视剧主角。”
      “你是药因性失忆症,”张新杰敲着他的体检报告说,“通过药物注射控制神经,可以精准地忘却某一段时间的记忆。根据你体内残留的药物分析,第一次注射这种试剂时间应在半年前。药性逐渐失效后记忆会以潜意识的方式表现出来,潜意识的表现形式之一是梦。黄少天,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?”
        黄少天依旧蹙眉:“神经失忆?潜意识?我真的越来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张新杰推了推眼镜:“这就是事实,不管你听没听懂。按照医院权限,对病人进行神经性药物注射必须由我签字同意,但很遗憾,我没有经手过跟你相关的任何授权书。”
       黄少天突然一个激灵。作为次席医生,除手术刀外,张新杰更擅长的是神经学和心理学。他之前为什么会放着好好的方士谦不找,偏偏找了张新杰?
     “我找你看病,也是潜意识驱动?我自己怀疑我被纂改过记忆??”黄少天微微蹙眉,“若论起对信息素的研究,老方比你更加专攻,我应该找他才是。”
      张新杰看着他,等着下文。
    “如果你没有授权,那在你之上,还有谁有这个权限?”
    “联盟。”
      黄少天眉间蹙得更加厉害:“是联盟?但他们为什么要消掉我这两年的记忆?我在红区做的事不能叫第三个人知道么?”
     “我可以替你催眠做记忆修复,但这件事事关机密,需不需要修复,由你自己决定。”
      黄少天扶着沙发扶手,越过透明的玻璃窗,静静地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。
      张新杰的实验室楼层很高,从窗外望过去只能看到蓝天白云,好像叫人觉得,这个世界就只有蓝天白云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      联盟为什么要动手抑制住他的记忆?黄少天捻着指尖,慢慢地回忆,联盟不是向来对强A和强O的结合喜闻乐见么?为什么要强行拆掉他们?是喻文州在红区出了事,还是其他原因?
       更或者,他其实本没有昏迷七个多月,是记忆被消除后,所有人统一口径,让他以为他昏迷了七个多月。
       这七个多月他又做了什么?
     “在遇见文州之前,我一直在做一个梦,梦见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鱼,把我从弱A变成了强O。”黄少天深吸了一口气,呼出时气息变得愈发沉重。喻文州回来后他忙得连轴转,同居后喻文州宠得他几乎要融化到手心里去,有些事被他选择性忘记了,经张新杰一提,像是毛衣上一个线头被倒刺勾住,一拉就能扯出好远。
      “后来梦见了一个强A,梦里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,只记得他问我,是不是不记得他了。梦里的感觉很压抑,好像我真的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      “作为心理疏导师,我会听你所有想跟我说的话,但我对此爱莫能助。”
      “但你是神经学专家不是么?”黄少天淡淡道,“无论那些记忆是好是坏,我总不想叫我自己一无所知地活着。无论过去发生什么,现在都该有一个结果。”
      “张新杰,你会帮我催眠的,是么?”
张新杰看了他一眼,打开了实验室一侧的门。
      “我只能帮你催眠,”张新杰道,“这种神经性药物只能通过体内自行排解,抱歉,这点我不能帮你。”
      “那就可以了,”黄少天大步流星走进实验室,在仪器的软床上躺下,“医生,什么时候可以开始 ?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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